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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词第一人是辛弃疾还是苏轼呢?

十万个为什么 空空 2024-5-18 10:12:04 6次浏览

关于问题
宋词第一人是辛弃疾还是苏轼呢?
一共有 2 位热心网友为你解答:

【1】、来自网友【夏小柒】的最佳回答:

谢邀!苏轼、辛弃疾都是宋词”豪放派”的领军人物,并称”苏辛”。他们对宋词的贡献在中国文学史上有很大影响。个人认为,不分伯仲,各有千秋。

苏轼

苏轼是千年难得一遇的”全才”,在诗、词、散文、书、画等方面都有很高造诣。他命途多舛,一生不是被贬谪,就是奔走在放逐的路上,可他却依旧泰然处之;无论何时何地,无论何种处境,始终保持着正直、善良、坚强、豁达、乐观的信念,他有着”人生如逆旅,我亦是行人”的洒脱人生态度。

苏轼豪放派开拓者

苏轼对词革新和发展做出了很大贡献。苏轼在继柳永后,大胆对词全面革新,“以诗为词”的创作手法,是它扩大到词的表达范围,破除了晚唐、五代以来诗尊词卑的传统观念,开拓了词的题材,丰富了词的意境,突破了专写男女恋情、闺阁相思、离别愁绪的狭窄题材,从而提高了词的艺术地位,开创了豪放派。

苏词风格:豪放清新,富含哲理。如《念奴娇·赤壁怀古》。

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故垒西边,人道是,三国周郎赤壁。乱石穿空,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江山如画,一时多少豪杰。遥想公瑾当年,小乔初嫁了,雄姿英发。羽扇纶巾,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故国神游,多情应笑我,早生华发。人生如梦,一樽还酹江月。

辛弃疾

辛弃疾文武双全,提笔草军书,上马击胡虏。他才高运蹇,一生以刚愎自任,然而报国无门,他将满腹壮志未酬赋予词中。

使词走向顶峰

辛弃疾在中国文学史上有重大的贡献。使词的内容更加扩大、题材更加拓宽,万物皆可入词,其范围比苏词还要广阔很多。词的语言自由解放,风格多变,没有规矩存在,常善于用典故。

辛词风格:悲壮激烈、纵横恣肆,意象豪情大气,被称为”词中之龙”,辛词代表南宋词的极高成就。如:《破阵子·为陈同甫赋壮词以寄》:

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八百里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声。沙场秋点兵。马作的卢飞快,弓如霹雳弦惊。了却君王天下事,赢得生前身后名。可怜白发生。

追古惜今。不管是”回首向来萧瑟处,归去,也无风雨也无晴”的这份豁达和修养,让我们为之赞叹不已,给我们留下了无数的精神财富。”;还是”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这种爱国主义精神都值得发扬和学习。

【2】、来自网友【白云雁水】的最佳回答:

作为宋词殿堂里盛开的“苏辛花”,苏轼和辛弃疾以截然不同的性情和文风各自撑起一片天空,为后世很多读者所喜爱,同样下笔有神,同样妙笔生花,他们的经历在转化成文字的瞬间,也深深印下了个人特色的烙印。非要在他二人之间说出谁是第一,这个结论谁也不会轻易下。只能说他们二人各具特色,伯仲之间,非要说他们在文学方面谁比谁强,一是有违历史,二是也亵渎人们对二人的美好印象。

儒生的治国抱负,让他们有了指点江山的气魄和魅力;在朝为官的经历和造福一方的使命感,让他们对百姓有同样的亲切感;在儿女情长的催化下他们尽情抒发浪漫主义的情怀;仕途的不如意,又使得他们在生活的坎坷中学会生存。梳理苏东坡与辛弃疾的人生脉络,他们的相似点实在太多。同样是学堂中出类拔萃的学生,同样怀抱经世治国的理想,同样在仕途上受过皇帝的赏识,又同样因为朝廷的排挤不得不闲居江湖。

从北宋嘉祐元年(1056 年)开始,苏轼的父亲苏洵带着二十岁的他与十九岁的苏辙一同出川,进京赶考。担任主考官的欧阳修为了避嫌,在误将苏东坡的文章与自己的得意门生曾巩对号入座后,将本应拔得头筹的苏轼定为当届榜眼,放榜时,欧阳修才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他悔恨之余,更对苏轼的才学钦佩不已。就这样,在欧阳修的极力宣传和推荐下,苏轼成了当年科 举考试中最有前途的政治新星。和辛弃疾半路出家相比,苏轼的崛起显然更加名正言顺。在这之后,苏轼先后经历了“庆历新政”,王安石变法,乌台诗案等一系列事件和变故的打击后,先后被贬杭州、密州、黄州和儋州等地为官。

这时的苏轼,和辛弃疾一样,他也会因为自己人生境遇的不堪而望景怀古,深藏在苏轼心中付之一笑的洒脱,却成了他与辛弃疾之间最大的差别。

一趟赤壁古迹的游览,挥就了《念奴娇·赤壁怀古》,成就了独属苏轼的千年文化巅峰,还是原文照录一下吧,以便与后文辛弃的词相对应:

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故垒西边,人道是,三国周郎赤壁,乱石穿空,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江山如画,一时多少豪杰。

遥想公瑾当年,小乔初嫁了,雄姿英发。羽扇纶巾,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故国神游,多情应笑我,早生华发,人生如梦,一樽还酹江月。《念奴娇·赤壁怀古》

历史的烽火淹没在记忆的尘埃里,壁立千仞的山石边上,千年前的景致依旧,当年在此叱咤风云的人物却早已化为尘世的记 忆。年华不会因为人们的眷恋而停止自己的脚步,华发攀上鬓角的时候,四周污浊而晦暗的气息又成了生活的主题,无可奈何之余,苏轼突然发现自己竟和当年的英雄们一样,只能在记忆里回首年轻气盛的往事。

清风霁月,大江依旧,任凭世间诸多变迁,山河的景色从来不会变,变迁不定的只是看风景的人和人的心情。酒入愁肠,凭栏远眺时,苏轼对仕途的失望被淡泊所取代,作品在说服自己的同时也成为后人自勉的佳句。人生在世,沉郁愤懑的情绪自然不可避免,但苏轼用慷慨激昂的词调将内心的阴霾一扫而空的豁达却难能可贵。苏轼用壮志豪情丰富了宋词的功用,使其成为贬居生涯中不可缺少的精神依靠。在豪迈的诗句中,这位千古词人完成了属于自己的、也属于宋词的巨大变迁。

从此,词不再是爱情的专属,也不再简单地用来表达旅途的思念,它成了文人们排解烦闷的寄托,更成了变相表达政治意见的文字依赖。而传承这种文风的后人中,辛弃疾自然是当之无愧的第一人。

苏轼喜欢用口语化的语句使自己的诗词显得清新脱俗,辛弃疾同样喜欢用俚语入词,让诗篇看上去显得跳跃、活泼;苏轼喜欢借用古人的故事让情感表达更有底蕴,辛弃疾同样喜欢引经据典,让诗句更显厚重。如果非要在苏东坡和辛弃疾的诗词中找出不同,那么,他们作品中最大的差异就在于篇章的结尾。虽然他们都常以气象阔大、笔力苍劲的场面开头,但一番感慨过后,苏轼总能重新找到出发的心境,辛弃疾却常常沉浸在悲哀与惆怅中难以自拔。

有人说,造成这种不一样的原因是辛弃疾本身的性格使然,因为从个性上讲,辛弃疾便没有苏轼那般洒脱自如。诚然,这样的说法并非全无道理,可是,若能仔细品读辛弃疾所处的那段历史,反映在他诗词最后的个人情绪似乎又与他个人的秉性无甚关系。

千古江山,英雄无觅,孙仲谋处。舞榭歌台,风流总被,雨打风吹去。斜阳草树,寻常巷陌,人道寄奴曾住。想当年,金戈铁马,气吞万里如虎。元嘉草草,封狼居胥,赢得仓皇北顾。四十三年,望中犹记,烽火扬州路。可堪回首,佛狸祠下,一片神鸦社鼓。凭谁问,廉颇老矣,尚能饭否?《永遇乐·京口北固亭怀古》

辛弃疾是公认的用典高手。这一点,除了因为他博学广识,更重要的是与他同时代的人中,能与他成为知己的人实在太少。对于辛弃疾来说,朋友是不分高低贵贱的。无论是达官贵人还是平民百姓,无论是诗人还是名妓,无论是高僧还是道人,只要能与他趣味相投,便可成为他朋友中的一员。他常常和朋友们游山玩水,登高怀古,也常常与雅士在歌舞升平中享受人生欢愉。在觥筹交错中,他闲居的生涯里多了几分趣味,无聊与乏味也就此烟消云散。

可惜,浮于表面的欢乐终究不真实,就算夜夜笙歌,辛弃疾渴望建功立业的想法还是萦绕心头,不肯离去。放眼望去,南宋朝廷在偏安一隅的自我安慰中妥协着、逃避着,尽管孝宗北伐的决心强烈而明确,朝中却早已没有像岳飞一般的将领,辛弃疾收复失地的抗金理想也只能在岁月蹉跎中成为泡影。

无人可诉的他只好将自己置身于浩瀚的历史烟尘中,以寻找志同道合者的安慰与理解。想当年,南朝宋武帝挥师北上,于金戈铁马中收复了洛阳与长安,西汉霍去病也因歼灭七万匈奴兵而“封狼居胥,禅于姑衍”。外族入侵的战乱与国土沦丧的耻辱同样在他们身上发生过,但昂扬的斗志成就了他们一段段报国雪耻的传奇。

那是怎样一种情景?又是何等的豪气冲天?辛弃疾心向往之,即使自己仅有一柄长剑,也渴望在冲锋陷阵中实现自己的价值。可叹,时运不济、命途多舛,“冯唐易老,李广难封”。当下的现实注定了辛弃疾志向落空与希望破灭的结局。

从这个角度上讲,辛弃疾的悲伤不仅仅在于仕途的坎坷,更在于难以摆脱忧国忧民的心境。金国的经历让他体会了外族压迫下汉人盼望回归的心情,对他来说,南宋的建立与其说是王朝存续的希望,不如说是帝国覆灭的前兆。他知道金人称霸天下的决心,更知道向来尚文的宋人不是他们的对手,因此,他的担忧与别人相比自然更加浓烈。

让我们再欣赏一下苏、辛二人分别写月寄情的词,看看二人的心境: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苏轼《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

可怜今夕月,向何处,去悠悠?是别有人间,那边才见,光影东头?是天外。空汗漫,但长风浩浩送中秋?飞镜无根谁系?姮娥不嫁谁留?

谓经海底问无由,恍惚使人愁。怕万里长鲸,纵横触破,玉殿琼楼。虾蟆故堪浴水,问云何玉兔解沉浮?若道都齐无恙,云何渐渐如钩?

——辛弃疾《木兰花慢·可怜今夕月》

在文人的世界里,明月总是扮演着不可替代的角色。从古至今,每当文人手执酒杯于月下独酌时,高高在上的明月便常被他们当作倾诉的对象。

苏轼的《水调歌头》家喻户晓,当他举杯询问“明月几时有”时,深藏于传说中的琼楼玉宇便有了具象的色彩。在诗人的想象里,广寒宫也同人间一样,可以起舞弄清影,可以转朱阁、照无眠。可惜,心向往之的苏轼对未知地域的担忧还是超越了好奇心。

巧合的是,三杯两盏淡酒灌入愁肠后,辛弃疾也同苏轼一样有了别样的担忧。月色朦胧,稼轩先生举杯邀明月,在醉意肆虐的间隙,他抛开凡人对天神的敬畏,执笔疾书,将胸中对明月的疑惑质问到底。

向西而走的月亮究竟要去向何处,是到另外一个人间,还是被浩浩长风送走呢?它从不掉下来,是否因为有人用一根无形的丝线将它系住呢?广寒宫里的嫦娥如今是否出嫁了,若未成姻缘,清冷之地能如此长久地留住她的又是谁?

传闻月游海底,这事究竟是真是假?海中的万里长鲸据说横冲直撞,如此的行径是否会将玉殿琼楼撞破?还有,玉兔可曾学会了游泳?不然,待明月重新离开海洋时,它又如何能安然无恙呢?

古时诗词大家对明月发出询问的作品并不在少数,像辛弃疾这样将问句贯穿到底的则绝无仅有。动荡的朝局让辛弃疾充满担忧,那种源自内心深处的不安全感让他对所有的事情都充满了恐惧与忧虑。南宋的朝局如同过海的明月一般,看上去稳固,实际上却惊心动魄。女真的入侵如同肆意冲撞的长鲸一样,随时都有可能把一切美好撞入海底,以至万劫不复,再无生机。

北宋的政局在一轮又一轮的改革里跌宕起伏,帝国财富与尚可同他人抗衡的国力还是给了人们安稳的依靠。苏轼当年对高处不胜寒的担心能在最后转化为“但愿人长久”的淡然与期盼,除了他本身是个乐天派,周遭环境的安稳也同样重要。与之相比,辛弃疾的结局悲凉了许多,因为他的郁结到最后也无人能答,无处可解。

倘来轩冕,问还是、今古人间何物?旧日重城愁万里,风月而今坚壁。药笼功名,酒垆身世,可惜蒙头雪。浩歌一曲,坐中人物三杰。

休叹黄菊凋零,孤标应也有,梅花争发。醉里重揩西望眼,惟有孤鸿明灭。万事从教,浮云来去,枉了冲冠发。故人何在?长庚应伴残月。《念奴娇·用东坡赤壁韵》

看!把苏轼与辛弃疾并称为“苏辛”,是多么合适的组合,二人也许是惺惺相惜,多年后的一个深秋,隐居瓢泉的辛弃疾偶尔诗兴大发,与苏轼竟完成了一次超越时空的对话,不但词的内容步苏轼原韵,甚至连标题都注明了。诗词的唱和听上去动听而感人,既像一位追随者对先贤的崇拜,更是一位老朋友在时光里的应答。在无人可诉的凄苦里,苏轼曾经的慷慨激昂、淡定自如又何尝不是辛弃疾的精神榜样?

苏轼总是能在最坏的境遇里找到快乐,辛弃疾总是承载着苦难与不甘。二人诗词上的巅峰对决,苏东坡与辛幼安实在难分伯仲,人生旅途上的境遇和态度他们也各有千秋。正如苏轼与辛弃疾注定无法相遇一样,这两个伟大词人的人生做派也同样是平行线。我们可以赞扬苏轼的乐观,却也要明白并不是所有人能如他一般通达,更无法因为辛弃疾的悲怆而将他摒弃。

每个人都有不同的性情,他们真实地影响着爱他们的人,谁高谁低,历史从来不会给出确定的答案。我们庆幸诗词的世界因他们而精彩纷呈,更庆幸历史因他们而参差多样。他们如同春天里绽放的花朵,颜色各异却充满生机,即便会招来不喜之人的非议,他们也固执地展现着属于自己的颜色,直到花开荼蘼,仍旧坚毅执着,从不退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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