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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火车遇到的人和事,或许过去很久了你还记得吗?

十万个为什么 空空 2024-3-27 23:21:56 3次浏览

关于问题坐火车遇到的人和事,或许过去很久了你还记得吗?一共有 2 位热心网友为你解答:

【1】、来自网友【一个行走在姑苏的灵魂】的最佳回答:

做那么多年了,我唯一不能忘记的一次是在 2005 年 2 月 14 日情人节,从徐州到上海在火车上遇到的那个台儿庄的漂亮女孩子。

早年的火车票不是像现在这样手机上购买,而是排队购买的。过年时的票排队都很难买到的,我请我姐夫在枣庄市中区代售点买到的这张临时加开的火车票。经过转车,我到了下午到的徐州。那天不太冷,但是因为 2004 年和原来的女朋友闹的不怎么开心,所以家里的人对我不放心,让我多穿衣,即使是棉裤也要让我穿上,那时我也只是一个 20 来岁的小伙子而已。

等来的 L293,是一辆上下两层的火车,别说以前没见过,这以后 17 年来就没有再见过这种两层车了。虽然是临时加开的,但是徐州铁路段还是比较谨慎的,没有超载的,而且空调的温度调的也高。我落座不久,对面来了一个徐州的女孩子,斜对面又来了一个女孩,看上去和我差不多大,应该有个 21,22 岁,长得眉清目秀,长长的辫子,个头也有我们山东人的样子,不矮,也有个 1 米 65 的,瘦高个,说话很柔和,没有夹杂太多的普通话。当她说她是台儿庄的,我还是有点暗自窃喜,哈哈,在徐州上车能遇到我们枣庄的老乡,这不是缘分吗?我说我也是枣庄的,我特意看了一下她,似乎有点诧异,有可能不信,也可能觉得不可思议吧。

旅途是在愉快的聊天中度过,虽然是夜晚,好像除了两点左右大家都比较困乏之外,基本上都没有怎么睡。那个女孩子在苏州下车,在火车站附近的机械厂上班,工资不是很高,也能将就过去。她的一言一行,似乎都在我的眼中是优雅的。可惜,当徐州的那个女孩子问她有没有男朋友的时候,她说有。但是问她做什么的?她却没有回答。

到了二点钟的样子,苏州站到了。她要下了,因为聊天中她知道我还要坐两站,在上海下一站下车。虽然有点恋恋不舍,但是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她倒也很大方的问了一下我,要不要下车陪她到苏州玩一下?那一瞬间,我有点了心动。其实那时我应该要一下她的号码,说不准我到苏州玩时真的去找她了。其实小半年以后,我真的是心痒痒地去了苏州,那也是我第一次到苏州。当时我有点随缘了。我一直希望能和之前的女朋友能好好的处,毕竟我们在一个厂,我也把她当做了唯一的女朋友了。当她起身离开的那一瞬间,我知道可能以后再也见不到了,虽然台儿庄也才只有 35 万人。

这件事已经过去了 17 年了,我知道那时之后的我爱上了那个女孩子。人一辈子会遇到很多心仪的,喜欢的,爱的,钟情的异性。很明显,这次她是我钟意的女孩了,我也相信当时她的男朋友是虚构的,她的邀请也是真心的。

【2】、来自网友【启明蓑笠翁】的最佳回答:

那年坐火车的经历,就如同自己进入了惊险小说之中。如果不是亲身经历,到那次之前,不管什么人说的,我都不可能相信。

1981 年新年刚过,我从郑州匆匆踏上了拥挤的西南行列车。

那年头,即使是长途特快列车整个编组中只有很少的几个卧铺车厢,给中间站预留的铺位就更是少的可怜。

我乘坐的北京至昆明的特 61 次,郑州预留硬卧铺位只有区区一(上中下共六个)。因为有急事儿,接到电报当天就出发根本捞不到卧铺票。只得挤进硬座车厢,在车内过道稍宽松的停留下来。

开车后,凭着多年挤车的经验开始寻找座位。车厢内那么多站立人,想找到个现成的座位几乎是不可能的,但也不是完全不可能。因为有乘客很狡猾,想多占个位置自己或自己一道的几个人更“舒服”些,会在附近的人下车前先和人家唠热乎,然后请人家下车后把原座位让给他(们)。这个方法同样适用于没有座位找座位的。

每次到站停车时,在空位上放件衣服什么。有人问座,就指着衣物说人下车买东西去了,搪塞过去。不过开车后明白人一看就知道其中的道道了。一直没座站立的人,往往是老实人或不想因座位而找麻烦的人,再不就是旅途不是太远,凑合过去算了。

我不一样,首先,当时年轻气盛,不但不怕事,有时还专门想找点什么事出来;其次,我是铁路职工,坐火车有天然的优势;还有我要在这次车上,呆两整天将近五十个小时,没有铺不说,再连个坐的地方也没有,如何熬过去。

于是车一开我就开始找座位。先看有没有还空着,或者放着衣服物件的座位,再瞅准茶几上有几个喝水的杯子。看茶杯也是判断座位上是否坐满人,或者坐车人是否长时间坐车的一个非常有价值的依据。那年月还没有瓶装水,如果坐长途的人不带水杯几乎没有。

让我感到很失望,转了几个车厢都没有找到合适的目标。

我是从列车的最头部过了邮政车后的第一节硬座车厢上的车。一般情况下,越往中间越挤,越往两头人相对少一些。

我只好硬着头皮往去列车中间运行。又过了两节车厢,在列车的中部还真找到了一排顺向两座的椅子里面座空着,也没有放东西。不过,我没有抱太大的希望,因为这样拥挤的接近列车中部的车厢里,一般有人想霸座也不好实现。即使一时空着,可能座位上的人起身方便,或者到车厢别处转转的可能性很大。就是这种情况,傍边立着的人,也会借机坐一会,休息休息。

既然空着,不妨再瞅瞅茶几,一看茶几上只有三只茶杯,我激动的差点蹦起来。

立即使出惯用的伎俩,蹭到跟前,让外边坐的人往里挪。我说了两遍,外边的人装作没听着似的,坐那儿一动不却。你有你的千条计,我有我的老主意。你不往里坐,我来坐。毫不客气挤过去直接坐到窗边的座位。

这下那位坐在外边,空着窗口座的开口了,有人!

我回复,人来了我就让开。

接下来那位嘟嘟囔囔又说了些什么,我也懒得理他。车厢内也没的引起大的震动。

可能是我太累的原因,坐下闭上眼睛,不觉竟然睡着了。等我醒来,列车已经在我沉睡中开出了河南。车厢里的照明灯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大都打开。列车经过几个车站的停开,车厢内仍很拥挤。

我很庆幸自己这次在这么拥挤的列车上很快找到了座位。

等我完全清醒过来,发现麻烦来了。我对面过道上立着个手拿茶杯的人,不时与我身边的人用云贵川一带的话儿,说着什么。难道真是我霸占了人家座位,让人家站了好几个区间了吗?

那一刻我不知说什么好,很失落,很无奈赶紧起身站起来。嘴里也一个劲儿向人家赔不是。让我没想到的是,那人居然摆摆手,用带着浓浓云贵川味的普通话说,你坐吧!没事儿。听得出来语气有些不太对劲儿。

本来我是很觉得对不起人家的,可听他那语调,我反而平静下来。有什么了不起的,我坐就坐,看你能把我怎么样。再说,弄不好他在别处还有座位。

那位看我没有起身要走的意思,向我傍边坐的人摆了摆手,坐着的人赶忙起身离开。他过来坐下。我客气地让他坐窗边的座,他摇摇手。我也就没动了。

我一点瞌睡也没有了。我发现他们一起的有三四个人,都集中在对面的三人座长椅子上。不出我的预料,长椅子完全够他们几个坐的,短椅子的座,是他们多占的。

奇怪的是,周围站立着的人应该知道他们多占了座,除了我,也没有别人和他们争座。

我假装不去理会他们,暗里细细观察他们,看是一伙什么样的人。

经过一番观察,我发现这个后来坐到我身边的人是他们几个的“头”,不但其他人对他都毕恭毕敬的,就是当班的列车员,餐车买饭的好像都认识他,而且有些敬畏。巡车的乘警在这节车来去匆匆,好像什么没看到。

我从来就是那种特别喜欢追求刺激的人,对当时遇到的这种情况兴趣极浓。

过了一会儿,便试探着主动与那位交谈。

和他聊了两句,他待答不理的,我也不想硬往一贴,就不再继续了。过了一会儿。对面坐的两人中一个主动与我搭腔,问我从哪到哪。我告诉了对方,郑州上车到贵阳去。对方对郑州很感兴趣。问了两个不管紧要的问题后直接切到少林寺。问我去过少林寺没有。那时电影少林寺还没有上演,不过一些香港的武打录相中屡屡出现过少林寺踪影,并且当时人们非常追崇习武练拳。

作为从小的武术爱好者的我,能不对少林寺尊崇有加吗?再说郑州离少林寺又不远,早在文革期间,我们几个要好的男同学就曾爬汽车,几经折腾造访过这天下武术的圣地。参加工作后,又鼓动同样喜爱武术的单位工会主席,组织职工,坐着单位的东风大卡车去过。之后又去过几次。对少林寺不能说了如指掌,至少是知道不少。当然还用照相机记录下好多宝贵的画面。

我绘声绘色地讲说不仅吸引了对坐和周围的旅客,也引起了边上坐着的他的兴趣。他不但听得很入神,而且还自觉不自觉地问上几句。

我最得意的是,曾在少林寺遇到过到空军司令员马宁的经历。因为马的身份特殊,登封武装部陪同人员专门找来一僧人为其讲解。我们也尾随其后,想获得一些“内部信息”。起初马宁的警卫员不允许我们靠近。马司令看我们不像“阶级敌人”主动与我们攀谈。之后一路气氛相当融洽……临别司令员还与大家一一握手告别。

我叙述完这段经历,傍边那位说了句,“你还真是见过大世面的”。我想都没想接上,“毛主席都见过,何况一个空军司令”。

那时的铁路列车运行的速度实在太慢,断断续续睡着,醒来,再睡着……我闻到了饭菜香。睁开眼睛一看,送餐车就在身边。

那伙人中的一个买了好多份盒饭,不仅有他们人的,还客气地让同档座位上的其他旅客,自然也包括我。我很客气地回绝了,“我一会去餐车”。其他旅客有耐不过推让接过饭盒的,也有用不同方法推辞掉的。

饭后为了消磨难熬的时间,大家又天南海北地的聊了起来。自然一会儿都成了熟人。

那位问过我的基本情况之后,我也试探着打听他的情况。他却笑而不答。不过可以看出他的笑已经不是先前那个样子了。

他和他那班人的确让我犯了嘀咕。他的穿着打扮比较时髦,上身里面干净的白衬衣上罩着花格子薄毛衣,外面一件质地较上档次的两面装:下身一条裤缝笔直的毛料裤;皮鞋擦得锃亮,并且是那种百元以上的好鞋。

尽管身材较为魁伟,脸却显得瘦窄,尽管极力表现出和气的神情,但总难掩饰住眼角的凶光,特别是与他带的那些人偶尔交流时。

他那伙人很难一眼判断出农、工、商……衣服穿的也都还可以,就是总感觉到哪不太妥帖,大都很少说话,不是埋头睡觉,就是毫无表情傻着脸盯着周围说话的人。

经过一番细致地观察,我惊奇地发现,过几站他们人数没有变化,可人员变了。也就是说,这些人有上有下的。而且下车的人拿走的东西不是上车时带上来的东西。

每次总有同一个人把上车人的东西接过来,放到行李架上。从行李架上给下车的人拿下包裹,并送人下车。而那个他,除了偶尔与那伙人中的某一个或几个,用浓重的云贵川话交流几句。大部分时间形同陌路。

大部分时间除了吃饭、休息、到车厢里转圈子,他就是与我,与车厢内其他人谈笑风生。不过我可以百分之百地确定,他绝对是一项特殊事宜的操控者,他们在做着见不得光“大事”。

好在我的行程就要结束了。列车在贵州境内艰难地行进了八九个小时。拥挤的车厢内已经有些空旷。我恨不得马上就下车。

我焦急地一遍又一遍整理着自己带的本来不多的东西。

坐在我对面的他可能早已经察觉出我的不安。很风趣地说,如果不是脱不开身,一定要和我一道在贵阳下车,请我吃花江狗肉、恋爱豆腐……有机会到郑州去让我带他去少林寺……

列车一大阵子急促喘息后爬上了绵延起伏的苗岭山巅,就要进贵阳市了……

不知什么时候,我所坐的短排椅子上全坐上了那伙人。对面的他笑盈盈地递过来一个装饰精美的盒子,仍如先前口气说:“这趟车交了你这位朋友,也是幸事,该分手了,送你个小礼物。”不容分说就把盒子塞到我手里。

好沉!

我打开盒子,一惊!如果不是曾经经历过文革,下乡,参加工作后的走南闯北,不是曾经多次与各式人等打过交道,不是预先就有思想准备,还不知会出现什么样的局面。

尽管我的心都已经顶到了嗓子眼,但还是装出很平静的样子,把盒盖轻轻合上。用一只手放到茶几上。说了句,“谢谢,你的礼物太重了,我不能收,君子之交淡如水!”。又加上一句,“少林寺你一定要去看看”。然后起身朝车厢连接处走去。我听到他用浓重的云贵川话重复着“……淡如水”

列车缓缓停靠贵阳车站站台,我一个箭步窜下车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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