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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身边有什么听了让人毛骨悚然的故事?

十万个为什么 空空 2024-3-23 10:57:57 2次浏览

关于问题你身边有什么听了让人毛骨悚然的故事?一共有 2 位热心网友为你解答:

【1】、来自网友【多才多艺奶酪 Q】的最佳回答:

这是我们村里的一个真实的故事。

一位女人在我们村里的枯井里待了一夜,后来疯了。

我们村坐落在偏远的山区里,全村上下一共一百多户人,由于交通不便,平时很少有人路过,知道村里修路以后,村子里的人才渐渐有些走出去的。

在我们村的最西边,有一户荒废已久的院落,在院落的后面,一条小路旁,有一口枯井,由于那条路走的人很少,只能隐隐约约地看见,枯井也被荒草覆盖住了。

村里有一户人家,他家一共有一家三口,丈夫白天下地干活,妻子在家带孩子,他的孩子有十几岁了,有一天丈夫回家后发现他的妻子不见了,刚开始以为他的妻子出去闲人闲聊了,后来到了吃完饭的时间,他的妻子还没有回来。

于是就去别人家打听妻子,结果谁家也说并没有看见他的妻子,他有些慌了,于是村里的人到处寻找他的妻子,整个村子也不大,找了一夜并没有找到人,究竟去哪里了。

在第二天清晨,一位村民在那个小路附近听到了有女人的叫喊声,于是他顺着叫喊声一路来到了那个枯井的旁边,只听见枯井里传出了救命的声音,她马上联系到了村里的人,果然发现在井里有个人。

于是村里的人开始组织救援,井里的人好像快要失去意识了,听不到上面的呼喊声了,只能找个人下去救她。

于是有人就拿着手电筒,身上系着绳子下到了井里,井里特别黑,就在那个刚下到井里时,突然发出了两声尖叫,那个人在用手电筒寻找女人时,井底里发现了一下骷髅骨架,便忍不住发出了叫声。

那个女人真是村里失踪女人,她在井里整整待了一夜,他把绳子拴在了女人身上,然后救了出去,随后他们报了警,以为村里发生了什么凶杀案,警察来到现场后,在井里一共找到了五具骨架,都是成年女性,他们死亡事件至少十年以上,有的甚至三十年以上,至于死亡原因,并没有公布,现场也被封锁了!

本来以为事情就这样结束了,没想到那个救上来的女人却出现了问题,刚开始时精神有些异常,晚上经常大喊大叫的,后来她就变得疯疯癫癫的,几年以后她的丈夫去城里打工,便再也没有回去,有人说他是跑了,还有人说他是遇难了,没人知道她去哪里了。

后来村里越来越多的人去了城里打工,我也去了城里,一家人都搬到了城里,再也没有回去过。

【2】、来自网友【有故事的桐桐妈】的最佳回答:

2006 年 10 月 21 日,广东深圳女孩邹宜均父亲一周年忌日。那天早上,她的二哥打电话约她一起去拜祭父亲。

邹宜均想到父亲生前很疼爱自己,所以她答应了哥哥,和他一起去拜祭父亲。

邹宜均坐上了二哥的车,到了墓地,她下车了。正当她准备去拜祭父亲的时候,不远处的面包车上下来七八个大汉。

他们一窝蜂地冲向邹宜均,把她控制住。有人还拿出了一双很重的手拷,把她的双手拷上了,然后再用一条很脏的布带蒙住她的眼睛。

邹宜均是一个很瘦小,很苗条的女孩,一下子就被几个大汉架上了车。这样的场景,电影里面出现过很多次,而如今真实的发生在自己的身上,她当时的第一反应就是被人绑架了。

邹宜均努力挣扎,在挣扎过程中,把蒙住眼的布条弄歪了,让她看清楚了一些状况。

她趴在窗口,向外面的二哥求救。可她看到二哥非常淡定,也很冷漠,双手叉着腰,默默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邹宜均在车上感觉到有几双手扒她的裤子,然后有一个冰冷的尖锐的东西扎了她一下。她知道那是针,然后慢慢地她就失去了感觉,昏迷了。

等她醒过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关在一个封闭的屋子里面。屋子里只有一个玻璃窗口和一扇门。那个窗很小,而且打不开。

邹宜均趴在窗口边,透过小小的窗口,她看到外面有一个护士台,又看见几个穿着白色护士服的姑娘在通道上来回穿梭。她的第一感觉就是,这是一个医院。

这个时候,邹宜均想起了三姐曾经对她说过的话。“老小啊,你赶紧找个地方躲一下,你很危险!”

想起三姐的话,她害怕了,想方设法逃跑。刚好有一个护士进来,门打开了。

邹宜均心想逃跑的机会来了,于是她不顾一切地冲了出去。前面的通道很黑暗,又很长。她一直冲,没多久她看见一个 50 多岁阿姨。

邹宜均很紧张,抓紧时间问阿姨,这是什么地方?地址在哪里?阿姨告诉了她那里是广州白云心理医院,然后她再问阿姨借个电话,她说她被人绑架到这里了,要打电话向朋友求救。

阿姨看着慌张的邹宜均,她没多想,就掏出了手机,递给了邹宜均。

邹宜均接过电话之后立马打电话向她的好友求救,并跟好友说明了她身处的地址。

邹宜均刚说了自己身处的地方,还没有说一些具体的原因,就被几个人抓回去,关了起来。

邹宜均打电话给朋友求救,她的朋友是黄雪涛,是一个律师。

黄雪涛接到邹宜均的电话之后,她感到很惊讶。于是,她找到邹宜均的家人,要求他们跟她一起去医院。

黄雪涛没想到邹宜均的家人态度很冷漠,也很淡定,一点都不关心她。

无奈之下,黄雪涛只有一个人去了广州白云心理医院。

黄雪涛问医院的人,有没有收治一个叫邹宜均的病人。医院否定了,说没有这个人。

黄雪涛想起邹宜均明明告诉自己,她被关在这个医院里,而医院不承认,他们肯定是撒了谎。

黄雪涛再问了几次,医院到底有没有这个人?医院的人都说没有。

黄雪涛心想,既然无法从你口中得到事实,那她只能找警察,她心想医院的人肯定不会跟警察撒谎。

后来警察来了,一问,医院的人终于说出有这么个人。原来,邹宜均的家人把她送进医院的时候,把她的名字改了,叫做韩丽。

警察来了,他们只帮忙查找邹宜均有没有在这个医院,其他的不管。

黄雪涛叫警察帮忙救邹宜均出去,警察却说这是私人纠纷,他们管不了。这样警察就走了。

这个时候,黄雪涛想起了在出事之前,邹宜均给她的一份授权书。

授权书的内容就是,如果邹宜均被人控制了的时候,黄雪涛就可以代表她做出正确的判断,并采取相关行动。

黄雪涛拿出了这份授权书给医院的人看,她要把邹宜均带走,医院拒绝她的要求。

医院的理由就是没有家属的授权,不会让黄雪涛见邹宜均。她的家人已经说过了,任何人都不能见她,除了她的家人。

邹宜均被抓回去之后又关在一个封闭的房子里,有一个护士进去了。她问护士:我为什么会在这里?谁把我关进来的?

那个护士态度很冰冷地说:你得了重病,必须在这里治病,你是你家人送你进来的。

邹宜均心想:什么?我是我家人送进来的?

邹宜均很生气,非常急躁,她不知道家人为什么要把她关进来。于是,她跟护士说,我没有病,我要出去。

护士跟她说:有病的人都说自己没病的!

邹宜均疯了,她知道无论自己说什么,护士都不相信的。于是,她变得更加狂躁了。

后来又有一个人进来了,他叫邹宜均躺下,并说:现在要打针,你有两个选择,要么就自觉一点,要么就我们强行注射。

邹宜均害怕了。她不想打针,她拼命挣扎,两个人把她按住,强行给她注射了药水。没多久,她就昏睡过去了。

邹宜均在那里被关了五天,在那五天的时间里,每天都是反复被人家强行按着吃药和打针。

而邹宜均被关进去的那几天,她的好友黄雪涛就像热锅上的蚂蚁,非常着急。她多次跟邹家人沟通,可邹家人不愿意把邹宜均接出来,她显得很手足无措。

在焦虑当中过了几天,黄雪涛很担心邹宜均,不知道她会受到怎样的虐待?

第五天,在情急之下,黄雪涛想出了一个办法,就是向媒体寻求帮助。

然后媒体报道了一个正常人被关进精神病医院的事情,受到了广大市民的关注。迫于舆论的压力,2006 年 10 月 25 日,邹家人到医院把邹宜均接回家了。

被关了五天的邹宜均终于回到家了,她心想这回应该自由了。可她想错了,等待她的将是更加残酷的日子。

邹家人要把邹宜均送去一个黄雪涛不知道的地方,他们的目的是不想黄雪涛解救她。

邹宜均被家人从广州白云心理医院接出来的当天晚上,她的家人又秘密地把她送进了中山埠湖医院。

2006 年 10 月 26 日,也就是邹宜均出院的第二天,黄雪涛打电话给她,但是已经打不通了。

黄雪涛立马到邹家,问邹宜均去哪里了?邹家人又是那个态度,非常淡定,一点都不关心她,而且黄雪涛问什么,他们都说不知道。

黄雪涛想起之前邹宜均被关进广州白云心理医院的事,她心想这一次肯定是她的家人,把她送到其他地方去了。

于是她耐心和邹家人沟通,说他们这样做是违法的,但是他们拒绝沟通。

黄雪涛在后来的几天时间里,天天打电话给邹宜均都打不通,去跟邹家人沟通,他们依然拒绝沟通。

无奈之下,黄雪涛又选择了报警,说邹宜均被家人禁锢,已经失踪了。后来,她又举报了广州卫生局,卫生厅。要求警察去跟踪邹宜均,调查她到底去了哪里?

因为当时监控摄像头不普遍,警方查不到邹宜均的行踪。无奈之下,黄雪涛想到了起诉邹宜均的方法。

她想以这个方法来找到邹宜均的下落,于是她向邹家人下达了传票。但是这个办法也不行,邹宜均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毫无音讯。

邹宜均在中山埠湖医院的走廊里经过,看见地上有一滩尿,走廊的另一侧有一个很大的房间,里面传来了很大的呼喊声,听不出是什么地方的语言。

病房是男女混合的,有老人,有年轻人,有乱叫的,有昏睡的,也有四肢被绑在床上的。

洗手间里有两个厕所,明显没有冲水的,尿屎到处都可见,她一见到这么脏的地方就条件反射地吐了出来。

厕所就是冲凉房,满地都是屎尿,没有窗帘,女病人洗澡会被公开观看,女病人在寒冬腊月里洗完澡,无奈的光着身子集体在病房区内等待衣服,他们的吆喝声很响亮,但那不是因为羞耻,而是出于寒冷的本能。

邹宜均看到这些场景,她害怕了。她知道等待她的又将会是恐怖,暗无天地的日子。

有护士过来要给邹宜均打针,她不配合,疯狂挣扎。

护士跟她说:如果你不配合的话,我就叫外面人高马大的保安打你一顿,或者给你送去电击。

这时候,隔壁房间传来了一阵阵呼喊声。护士告诉邹宜均,这就是那些不配合打针吃药的人,被电击时发出的狂躁声。

邹宜均听完之后害怕了,她知道在这个场合不能跟他们拼了,也无能力跟他们拼,于是她只能够乖乖的配合打针吃药。

她在那里没有上次那么好运能够联系到好友,在中山那里她没有任何机会向外界发出求救的信号。

因此,邹宜均在那里乖乖地被关了三个月。在那三个月时间里,她非常配合。因为她知道如果不配合的话,她被关的时间可能越来越久,而且又会受到电击的伺候。

三个月后,医院觉得邹宜均已经达到了治疗的效果了。通知了邹家人把她接走,然后,邹家人到中山把她接走了。

邹宜均被接回了家,她想自己应该会自由了吧?可她的想法是错了。

邹宜均 3 个月后回到家中,家人对她的态度非常冷淡,一丝丝温暖的话也没有,而且也不让她出去,只把她关在家里,并不给任何与外界联系的工具。

无论她走到哪里,她的母亲也跟在哪里。她回房间,母亲也跟到房间去,她上厕所,母亲也跟去上厕所,防止她向外面发出求救的信号。

母亲还找了一个小混混来恐吓她,如果她不听话的话,就会被暴打一顿。无奈之下,邹宜均只能乖乖地等待时机。

有一天,邹宜均的母亲外出了。她逃跑的机会终于来了,于是她逃了出去。

可她逃了出去之后,再也回不了那个家了。她的家人立马换了门锁房,连房门的锁都换了。

她家人还贴出了一张公告,说她已经被扫地出门了,除了母亲,大姐和二哥,其他人都不能进出他们家,就连她三姐也不能回家。

邹宜均不知道家人为什么要这样对她,这时候,她想起了三姐曾经跟她说过的一句话:大姐想要你那 30 万,你快点走。

邹宜均有四兄妹,她是家里最小的。老大是姐姐,老二是哥哥,老三也是姐姐。

邹宜均的母亲是一个很强势的人,而且重男轻女。她母亲总是要求几个孩子都必须听她的话,不听话就觉得他们大逆不道。而她母亲总是给他们贯输一种思想:我这样做,都是为了你们好。

2005 年,邹宜均的父亲被查出癌症,而且是晚期。当年五一期间,她父亲被送进了医院,情况很严重了。

邹宜均是惠州客家人,1 岁时全家搬去深圳定居。按照客家人的风俗,家里有不好的事情,他们一般都会冲喜,这样把一些霉运给冲走。

同年 5 月 10 日,邹宜均就匆匆和她的一个有过婚史的同事领证了。

草率的婚姻注定不会幸福的。

同年 6 月,邹宜均父亲的病情恶化,走了。最心疼自己的的父亲走了之后,她心情很差,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丈夫身上,希望丈夫能够关心一下她。

可没想到,她发现丈夫和前妻旧情复燃了。

有一天,邹宜均看见她丈夫和前妻在一起了。她丈夫只穿着一个裤衩,光着上身,而丈夫的前妻穿着一条很短的吊带裙。

邹宜均知道丈夫背叛她了,于是爬一怒之下就提出离婚。

邹宜均的丈夫想到自己是过错方,他愿意赔偿她 30 万。就这样,他们才结婚 44 天就结束了短暂的婚姻。

邹宜均得到 30 万之后,她的大姐很想霸占那 30 万。她的三姐听说知道这件事情后,就告诫过她:大姐想要你那 30 万,你要防备一下她。

其实,邹宜均的大姐和二哥根本不缺钱,他们是事业单位的职工,工资很高,而且住着豪宅。

黄雪涛认为邹家大姐并不是为了钱那么简单,于是,记者打电话给邹家人,但他们不接受采访。

2007 年 10 月,邹家人在广州白云心理医院召开了记者会。

邹家人说,邹宜均父亲癌症离世,这件事对她的打击很大,而且当时她又离婚了,所以她就在父亲病亡和失败婚姻的双重打击之下,曾 8 次自杀,患了精神病。家人为了她好,只好把她送进精神病医院进行治疗。

记者采访了邹宜均的二哥,这是邹家人唯一一次接受采访。邹宜均二哥告诉记者,她确实是有精神病了,她在家里经常恐吓家人,谩骂家人,威胁家人。

原来,邹宜均离婚之后就辞职了。她是一名白领,但热衷佛学事业。她得到 30 万之后,想把其中的 20 万捐给佛学,但是她的家人反对她的做法。

邹宜均的母亲,大姐和二哥,他们的三观都是不正的。

她三姐与她的感情比较好,三姐知道大姐想要她那 30 万的时候,三姐就提醒过她,只是她没想到家人会这样做。

邹宜均的母亲劝她不要把钱捐给别人,你这样捐出去,倒不如把钱让给自己家人吃好喝好。

邹宜均从小到大都在母亲的管控之下,以前她都是很听母亲的话,什么都事都由母亲来安排。

那时候她还没有长大,可长大后她很反感母亲的这种做法。但是她不敢表现出来,只是心里有了一种叛逆的思想,说长大以后自己的事情都由自己来决定。

所以当邹宜均离婚得到 30 万后,她觉得她已经是一个成年人了,这些钱是属于她的,她有自由支配的权利,她喜欢怎么做就怎么做。

而她这种行为在她母亲看来就是一种叛逆,任性的行为,必须要管教一下她,整治一下她。

于是,邹宜均的母亲,大姐和二哥轮流给她做思想,让她放弃这捐钱的想法,把这些钱留给家人。

邹宜均仍然坚持自己的意见,为了家人同意她的做法,她还跟家人大吵大闹,曾经想以自杀来威胁家人,逼家人赞同她的做法。

这样她和家人有了不可调和的矛盾,她知道家人会继续阻止她的做法,于是在 2006 年 10 月 8 日,她与好友黄雪涛签了一份授权书。万一她被家人控制了,黄雪涛可以代替她行使她的权利。

后来,邹宜均的家人真的把她控制了。

她的家人眼看多次干涉都无效,特别是她的大姐,大姐觉得邹宜均不听家人的意见,只听外人的意见,觉得她中邪了,精神出现问题了,必须得治一治。于是他们就合谋把她送进了精神病医院。

记者又采访了医院,为什么要收治邹宜均?他们凭什么说她有病?

医生说邹宜均不认为自己有病,所有的中重症精神病人都有这个特征,所有的病人都不认为自己有病的。

但是记者采访邹宜均的时候,她都是满脸笑容,思维清晰,口齿伶俐,善于沟通。

记者又采访了她的朋友,她的朋友都觉得她是一个聪明伶俐,很开朗的人,整天都笑呵呵的,朋友都很喜欢和她在一起,跟她在一起整个人都变得很开心,没有忧愁。

关于邹家人为什么要把邹宜均送进精神病医院,她的好友黄雪涛认为,邹家人并不是单纯为了她那 30 万,而是想要控制她,他们的三观不一样,发生了矛盾,家人就想控制她整个人生,要她必须按照家人的想法去做人做事。

2008 年年初,邹宜均被家人伤透了心,她不愿意再面对家人丑陋的嘴脸,选择出家,法号果实。

出家后的邹宜均每天过得很踏实,很清静,不留恋外面纸醉金迷的世界。但是每当她一想起曾经的一切,她的神经又绷紧,会加快盘佛珠的速度,而且不愿意向任何人提起过去遭到的伤害。

2009 年,邹宜均很害怕家人再一次把她送进精神病医院,于是她把母亲,大姐和二哥,还有两家精神病医院告上了法庭,要求他们赔偿一万元精神损失费,而且要他们公开向她道歉。

邹宜均选择公开的原因就是为了自保。她把这件事公开出去,揭穿家人丑恶的嘴脸,让全社会的人都知道她没有精神病,却被家人送进精神病医院。

但是起诉没多久,邹宜均想到这样会伤害亲人之间的情感。虽然他们不义,但是她作为一名出家人,不能不仁,因此后来她就撤诉了。

虽然邹宜均已经出家,过起了清净的生活,但是她曾经伤痕累累的过往给她造成了很大的心里阴影,她变得不相信别人了。

当记者要采访她的时候,她还要查看记者的证件。可查看之后仍然不放心,还要打电话到电视台核实记者的身份,确认过之后才能接受采访。

经过这么多,邹宜均得出了一条道理,只要有钱就可以把人关进精神病医院,利用精神病医院整治跟自己有利益冲突的人。

而事实上,邹家人也得偿所愿了,吞了邹宜均 30 万。

为了给全社会的人敲起警钟,也为了以后不会再有这样的事出现,邹宜均写了《疯人院日记》一书,把她两次被送进精神病医院的遭遇全写在里面。

好友黄雪涛对于邹宜均的遭遇,她的感触很深,非常恐惧。她说:真的很害怕哪一天与家人不和,只要家人给医院一笔钱,就把自己抓进去。

可事实上,邹宜均不是第一个被关进精神病院的正常人。前有古人,后有来者。

广州一个腰缠万贯的千万富豪,他的妻子怕他外面有人,把他送进了精神病医院关了一个月,并转走他的财产。

广东某高校一个老师找了一个自己喜欢的丈夫,可她的母亲看不上她的丈夫,强迫她离婚,她不离婚,被母亲强制送进精神病院长达两年时间。

现实生活中还有很多这样的例子,这些例子都给我们一个启示。如果遇上一些三观不正的人,那真的很可怕。精神病医院收治一些病人的时候,医生只听病人家属的话,家属说 TA 有病,那么医生就相信 TA 有病。

只要进了精神病医院,正常人也会变病人。这里就有医学的模糊,也有法律的空白。

一个正常人被强行打针,吃药,不但摧残了他们的身体,更加摧残了他们的精神。

千万要记住,如果被家人强行送进精神病医院,千万别说自己没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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