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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良玉拥兵八十万,为何打不过十万清军?

十万个为什么 空空 2024-3-21 03:26:03 7次浏览

关于问题左良玉拥兵八十万,为何打不过十万清军?一共有 2 位热心网友为你解答:

【1】、来自网友【论史】的最佳回答:

兵多不意味着战斗力强,如若多而不精,就是乌合之众,这是自古以来一以贯之的道理,“有制之师兵虽少,以一当十,饷愈省,兵愈强,而国富。无制之师兵虽多,万不敌千,饷愈贵,兵愈弱,而国贫”,军队恶性扩张,造成的结果就是谁也打不过,还会导致国贫民穷,造成的后果只有一个,“兵愈多者,力愈弱;饷愈多者,国愈贫”,所以军队数量和军队实际战斗力的关系真的是次要的,否则我党也不会一再的精兵简政。

像左良玉的军队就突出了典型的“兵愈多者,力愈弱”的这个现象,其职业生涯后期统帅的军队已经远远不如其前期了,下面我就回顾一下左良玉的军队走上恶性膨胀之路的经过,注意这和主帅左良玉拥兵自重的观念形成密切关联,并分析其职业生涯后期所谓“八十万军队”的实际战斗力。

想当年,事业起步期的左良玉在明廷也是一位“积极向上”的将领。别的不说,至少杀敌立功那是不带水分。崇祯三年,“论恢复四城功,与文诏等同进秩”,崇祯四年,“己而果连战松山、杏山下,录捷,功第一,遂为总兵官”,仅仅三十二岁,能从一个贬谪犯罪的军官到总兵官,那真是实打实的靠着战功积累往上爬的,想想看,能紧随曹文诏一起论功的,实力也算是拿得出手吧!

左良玉于崇祯六年率领 2000 多名昌平兵去河南镇压农民起义军,首战于涉县之西陂击败起义军。同月,又大败起义军于怀庆,“大破之,多多所斩获”,是其声名大噪的一仗,左家军的名头就此打响,农民起义军至此将左良玉视为劲敌。

《豫变纪略·卷二》:流贼由是大惧,部中皆呼为左爷爷,望见左军白旗,即三五骑,亦不敢枝梧,辄奔溃披靡。左家军之名,由此起。

在其进军河南初期,与曹文诏、邓????、李卑等人合作共同镇压农民起义军,从大的局势上来说“胜负略相当”,而左良玉与邓玘的合作尤其密切,史称“斩获尤多”。在这个时候,左良玉是没有拥兵自重的想法的,“剿贼”也算是积极。

但是一系列因素使左良玉的想法迅速改变,促使他走向了军阀之路,其实这个端倪也是在崇祯六年就开始了。

首先是对朝廷特别不爽。一开始倒是明廷弄出的幺蛾子,那一年崇祯估计要加大“剿贼”力度,于是派京营去河南参战,随京营赶赴河南的还有众多宦官,其任务就是监军,其监察对象自然也包括左良玉,宦官这玩意说实话很难有好人。于是乎,就造成了如下结果:然诸将以中官监军,意弗善也。这个诸将很难说没有左良玉的名字。

而那些宦官整出来的破事也是更大,硬生生中了起义军诈降之计,在形势稍好的情况下,令“诸将俟朝命,不出战”,后果就是起义军跳出合围,“中原益大残破”。可想而知,左良玉等将领肯定直呼:MMP。

左良玉在驻扎河南期间,与当地督抚关系很差,再加上其治军风格在地方官员看来过于乖张,军队放开了劫掠,导致了其受到的弹劾越来越多,长此以往,肯定与中央离心离德。于是,“督抚檄调,不时应命,稍稍露跋扈端矣”。军阀那味道就来了。

《明季北略·卷十二》:其为将也,军法颇宽,凡掠子女金帛,俱不之究,但谕之云:“汝只为我杀贼耳。”鄢陵之役,所得货宝俱赏士卒,而己纤毫不取,其得众以此。

其次、从左良玉本人来说,这人根本就没有什么“忠君爱国”的观念,不会受这方面思想的束缚,而观望形势的能力则很强,随着年深日久,局势对于明廷来说越发不利,以前的战友如曹文诏中伏战死,邓玘被闹饷的乱军砍死。可以说效忠明廷的人结果都不好,左良玉心里不能有所震撼。

于是,他的心灵在崇祯八、九年“升华”了,本来就不受朝廷待见,剿贼形势又不好,自保绝对是第一任务,为朝廷效忠直接丢到九霄云外便好,仗能打就打,打赢了讨赏,不能打的,不管朝廷怎么催,我就是不动,甚至我还养寇为患,军阀化全面开启。

而当军阀的第一要素是什么?无疑就是军队,既然想明白了,就不难理解左良玉的军队就像脱缰了的野马一样疯狂的扩张了,良莠不齐照单全收,数量疯狂膨胀,“在怀庆与督抚不合,始图缓追养寇,收其降者以自重”。由于其与张献忠部交战最为频繁,所以其麾下大部分都是从张献忠麾下吞并过来的。在朱仙镇之战前号称有军二十万,听上去甚是威武,但是实际战斗力却甚是拉胯,对上李自成重装升级,开始正规化的起义军,水平根本不在一个层次上,遇到小挫突然间就炸营崩溃了,李自成的部队反而更加训练有素,表现的更像官军,左良玉“一夕拔营遁,众军望见皆溃”。

朱仙镇之战后,左良玉“亲军爱将大半死”,战斗力大为削弱,把襄阳一郡之人充作为军,后至武昌称有军八十万,但是乌合之众居多,“其后归者多乌合,厮役扈养之人居大半,稍黠有力者牟什一以自救”,看见吧!能打的还不足十分之一,后来左良玉和弘光政权闹翻,还东下攻击弘光政权,结果被四镇之一的黄得功抽的满头包,黄得功兵力多少知道吗?《甲申朝事小纪》载:所部不过三万。另外一个数字更惊人,根据《江南闻见录》载,黄得功死后,其部投降清清廷,经点验,“黄虎山兵约万余人”。80 万对 3 万还被打的不能东进一步,可见左良玉部真实的战斗底蕴有多低,再说一个事,在被黄得功狂抽前的七天,还在铜陵被黄斌卿部狂抽了一顿,真是“优势在我”啊!

以下就对左良玉部的兵力做一下讨论,最先质疑左良玉兵力的应该是魏源,其《圣武记》中写到“左良玉兵号八十万,末年亦动言三十万,高杰兵动言二三十万,及降英王、豫王军前,则左兵十万、高兵十三万而已”,此是魏源根据《清世祖实录》的阿济格奏报而来,而这个数据不排除阿济格有夸大成分。

而根据更多史料显示,左军的战力远远低于 10 万之数,根据当时按察使高斗枢的所写的《守郧纪略》显示,真实情况是,“左兵二三万,一涌入城”,和当时所谓的 20 万大军大相径庭。

在其退守武昌后,又称有 80 万大军,实际上真实战兵非常有限,根据马士英的奏报,称:“战士、降丁约三、四万,而小子、妇女约二十余万”。

而根据《弘光实录钞》上记载,和左良玉同在湖北的湖广巡按御史黄澍为左良玉请饷时,就说:“左镇食粮之兵,原额一万八千”,还有李清的《三垣笔记》在“楚镇兵五万余”,不管哪个数字都远远低于 80 万,也只有阿济格报奏疏所报的一半甚至不到。

所以,左良玉根本就没有所谓的 80 万大军,根据以上信息,能算的上有战力的,最多只有原额军 18000,新招兵丁 3 万多,总数 5 万左右罢了,其他部分不过是家口、土匪、老弱病残充数罢了,80 万大军纯粹是牛皮吹出来的,不谈也罢,事实上明朝将官们虚报兵额连清廷都知道,多尔衮曾经就揶揄道:“明朝虚张声势,动说兵数百万,若果有精兵,数十万自足破贼,为何任其流毒,致十数年不结!”,所以,左良玉所谓这 80 万听听就好,不要相信得了。

再纠正一个错误,和左梦庚部对上的不是 10 万清军,阿济格满打满算只有 5 万人。就左梦庚部这实力抗清清肯定是算了,左部最后时刻就只有刀刃向内戕害老百姓的本事了。

引用文献:《竹叶亭杂记》、《明史》、《豫变纪略》、《圣武记》、《弘光实录钞》、《明清史料》乙编、《绥寇纪略》、《石匮书》、《明季北略》、《守郧纪略》、《三垣笔记》、《多尔衮摄政日记》、《甲申朝事小纪》、《江南闻见录》、《明通鉴》

【2】、来自网友【夜不闭户深耕半夜】的最佳回答:

后世对左良玉向有争议,不仅坊间处士横议,就如清代史学家徐鼒,也在其编撰的《小腆纪年》里,直斥“亡明之天下者,左良玉也”,似乎尤耻于引清兵入关亲赴缅甸绞杀永历帝的吴三桂。

诟病最深的,要数手握八十万兵马,本可定倾扶危,却止戈散马不发一矢,悉数解甲降清,成了战争史上的一大奇观。且左军之中不乏如卢光祖、李国英、徐勇等一大批曾在辽东与清军打过硬仗的将领。

平素飞扬跋扈、遇李自成军“一夕拔营遁”、借“清君侧”行逆反之事、拥五营亲兵五营降军号百万之师而降清,明亡的责任被妥妥的归咎于左良玉。

实际上,崇祯年间内扰外患,一改过往以文统武,过分倚重武官导致军阀飞扬跋扈渐成常态。“左马之争”、“北来太子疑云”、“皇太子密函”等事件接连发生,导致左良玉最终选择举兵“清君侧”。

自左军兵至九江城开始,身患重病的左良玉几已被架空。据驻守九江督抚袁继咸在《浔阳纪事》记载,袁的部下郝效忠、张世勋与左军将领私下勾结,大开城门引左军入城烧掠。

城破后,眼见九江城中火光冲天,左良玉方知部队已入城,捶胸顿足连说: “此我兵耳,我负袁临侯也”。言毕,呕血数升。而袁继咸则投水自尽被左军救起,在见到左良玉后,二人曾再作约定左军严禁在城中烧杀抢掠。

不料,当夜左良玉因病死于舟中,左军秘不发丧,众将推举左良玉之子左梦庚作为主帅。另据《明清档案》记载,左军后引兵东下,沿彭泽、东流、建德、安庆一路烧杀抢掠。因此,几十万左军降清发生在左良玉死后,确实与左良玉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有说左良玉所谓的“清君侧”是不满列土分茅而举兵造反;有说左良玉确实只想除掉皇帝身边手握大权的马士英,不仅无造反之心,实为忠臣。甚至,后世有史家将其称之“知大义”。

李自成军进入紫禁城,崇祯皇帝自缢于煤山。这时,左的部下欲以江南自立君,请兵东下。据《左良玉传》记载,左听后极力阻止,说 “先帝甫弃天下而我背之,是幸国家之变以自利也。”

为防止手下走水路擅自行动,左良玉调派水军船只架起大炮排列于长江之上。同时,拿出私房钱共计三万两,分发给诸将以稳定军心。

崇祯自缢后,三个儿子下落成谜,《明史》、《清实录》、《明季遗闻》、《明史记事本末》、《甲申传信录》等都有相关记载,可究竟是生是死却说法各异。

1644 年十二月,发现一少年因内衣上织有龙纹,且自称是皇太子,并在苏州城内四处晃悠。因无法分辨真假,南明弘光帝朱由崧派太监李继周带同两位公公去辨别。

负责辨认的两位公公,在见到太子后当即抱头恸哭,李继周连忙派人如实飞报弘光帝。可事件至此却出现了诡异的一幕,认为此人确是真太子朱慈烺的两位公公和李继周先后被灭口。

尽管,大学士王铎坚称此为“假太子”,甚至弘光帝还整出了一幕“群臣会审”,可民间已是谣言四起。不得已之下,弘光帝亲自出面澄清,却适得其反越描越黑。

结果,朝廷与民间形成了两种截然不同的声音。朝廷上一面倒地认定这就是个“假太子”,而民间则认为此少年确是崇祯太子朱慈烺。

当时的这种乱象,明代大学士文震孟之子文秉在其撰写的《甲乙案事》上记载: “朝廷之上皆曰伪,草野之间皆曰非伪;在内诸臣皆曰伪,在外诸臣皆曰非伪 ”。事件到最后,“北来太子”的真伪已不重要,却成了朝中文臣武将间蛮触相争。

手握大权的马士英以此打击异己;而正要前去截击李自成大顺军主力的左良玉,也甩手不干,甚至宣称已得到“太子密函”,并亲率部下顺长江东下“清君侧”,要扳倒马士英。

左良玉是否假借“清君侧”之名实为造反向有争议,即便当时南明朝廷内也分作两派,一派以首辅马士英、阮大钺为首的,坚称左良玉实是举兵造反;

另一派则是史可法、袁继咸等忠臣,多认为左良玉举兵确是仅为弄清太子真假,并借机清除马士英。《明季南略》记载,在得知马士英一意孤行抽调兵马拱卫南亲时,弘光帝曾表态: “左良玉虽不应兴兵逼南京,然看他本上意思,原不曾反叛……”

只是朝廷早被马士英把持,弘光帝的表态被置之不理。甚至明知清军已进入江苏北部时,弘光帝只得无奈地默许马士英抽调重兵放弃防御清军,转而驻守长江以南及对岸江北,对左良玉围追堵截。

南明的“马左之争”由来已久。论行军打仗,左良玉确是有两把刷子。崇祯年间,左良玉带兵已习惯于我行我素,而崇祯似乎也对其睁只眼闭只眼,这在明朝极为罕见。

明代以文轻武,武将虽带兵直接对敌作战, 可对军事行动的决策、制定却没有发言和 决策权。 更有甚者,朝中几乎是文官的天下,也即所谓的以“文臣制武帅”。

对武将的防范几乎是全方位不留死角,军队中的各级武将均处在文官的监督之下,武官的考核、升迁及军队的后勤管理等事务全由文官掌控。武将手下部属须同时接受驻地知府、知县等地方官的主会,文臣常以督抚的身份统军, 形成统军的“文帅"。

如熊廷弼、袁崇焕、洪承畴、杨嗣昌、卢象升、孙传庭等无一不是文臣出身。而战场上文臣乱指挥、瞎指挥之事时有发生,就如熊廷弼等就曾上疏予以痛斥。

明末战事增加,武将得已重用,但真正能因应战场变化敢于自主作出调整的将领不多。至于所谓的“将在外军令有所不从”,现实中几无实现的可能。而督抚统领军队时,却常被赐予尚方剑,准许便宜行事,对武将有诛杀之权。

明末最著名的,是袁崇焕督师蓟辽,认为总兵毛文龙跋扈,且恶文臣监制,不待奏请朝廷,袁崇焕便以尚方剑斩了毛文龙。而在接连击败张献忠农民军的左良玉,明显对文臣监制带有抵触情绪。

左良玉的跋扈一定程度上是想拥有军事决策权,且其用兵多是为保存实力,只是虽有指挥权,可军队的人饷仍掌握在文臣手中,明末军中缺饷严重,打仗没钱又确实玩不转,迫使武将通常要四处求饷。于是,攻城后抢掠成了左良玉补充粮饷的捷径。

最为致命的,是明军与农民军相比,是步兵多而骑兵少。左良玉坚持不打无把握之战,其用兵策略是“遇强则逃,遇弱则战,战则求胜”。他也因此成了晚明唯一一个因违抗军令,却能多次“戴罪自赎”的将领。

只是他违抗军令这毛病,后来也”传染”给了部下,在围剿农民军时就偶有发生。直到去世前,仍无法约束其部下私自领兵进入九江城内烧掠。

文臣对左良玉的猜忌防范及党争加剧,特别是弘光时期被边缘化,直接导致其借“北来太子”事件举兵“清君侧”。早在剿灭张献忠部时,督师杨嗣昌一边委任左良玉全权负责,一边又私下承诺等左良玉出征归来后由贺人龙接替其位置。

当左良玉大获全胜,并生擒张献忠妻子,杨嗣昌见状又反悔了,感觉被戏弄的贺人龙一气之下将实情全盘告知左良玉。而被左家军重重围困的张献忠,派出马元利极力劝说左良玉。

说若献忠被灭,左良玉对朝廷而言就没任行作用,如同弃子一般:“无献忠,即公灭不久矣。”这番话算是直戳痛处,本已憋了一肚子气的左良玉,在收受张献忠送来的大批钱财后网开一面,令张献忠得以进入四川。

弘光帝时期,左良玉表面上虽被加以太子太傅,封宁南侯,可朝廷上受宠的,仍是当初拥立弘光帝登极的四镇, 左良玉因没有参与,算不上定策功臣。 且马士英集团把持朝政,打击左良玉支持的东林党。

坐拥八十万大军的左良玉非但未受重用,且被也缘化。在他眼里,马士英集团是面誉背毁,表面一套背后一套。因此,派出的黄澍进京后,不仅在朝廷上公然羞辱马士英,还连上十疏弹赅。

从而加剧左、马之间的矛盾。另外,朝中有部分大臣也不满马士英,最终在黄澍的怂恿下,左玉良利用“北来太子”事件举兵“清君侧”。至于手下的八十万大军,从举兵之日起便已注定了日后的结局。

若成功扳倒马士英自然可说是“清君侧”,若失败无疑被坐实造反之名。左良玉死于“清君侧”途中,督抚袁继咸当即被左梦庚扣押,其目的自是为日后留有一手。

按当时的情形,弘光帝虽知左良玉未必真反,却无法说服马士英宁放清兵,也要调集重兵欲剿灭左军。明末《幸存录》中,还记载有马士英甚至打算以款清兵剿左兵。

那么,几十万的左军将要同时面对南明和满清部队,是真正的前有埋伏后有追兵,“清君侧”已几无实现的可能。古代“造反罪”是重罪,无论投降或被俘其结局可想而知。

若左军降清,至少还有活路。因此,即便左军中不乏曾经与清军打过硬仗的将领,生死关头选择倒向清军也就不难理解了。实际上,左军内部仍有部将如马进忠、卢鼎等人率部投奔何腾蛟。

只是,左军降清却苦了督抚袁继咸,他成了左军向清廷纳上的“投名状”。最终,袁继咸拒绝清朝劝降,后被押往北京,于次年三月慷慨赴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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